咸丘蒙曰:“舜之不臣尧,则吾既得闻命矣。《诗》云:‘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’而舜既为天子矣,敢问瞽瞍之非臣,如何。”曰:“是诗也,非是之谓也;劳于王事,而不得养父母也。曰:‘此莫非王事,我独贤劳也。’故说《诗》者,不以文害辞,不以辞害志。以意逆志,是为得之。如以辞而已矣,《云汉》之诗曰:‘周余黎民,靡有孑遗。’信斯言也,是周无遗民也。”

咸丘蒙曰:“舜之不臣尧,则吾既得闻命矣。《诗》云:‘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;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’而舜既为天子矣,敢问瞽瞍之非臣,如何。”曰:“是诗也,非是之谓也;劳于王事,而不得养父母也。曰:‘此莫非王事,我独贤劳也。’故说《诗》者,不以文害辞,不以辞害志。以意逆志,是为得之。如以辞而已矣,《云汉》之诗曰:‘周余黎民,靡有孑遗。’信斯言也,是周无遗民也。”

这是孟子关于“以意逆志”理论的一段话。孟子认为,读诗首先“不以文害辞”,不能因为诗人的修辞而误解;
其次,“辞”之意与作品总体的“意”并不相同,因而不可停留在“辞”上,即“不以辞害志”;
第三,把握了“意”尚不是终点,要能够以“意”去迎诗人之“志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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